“钱河啊钱河,像你这样的男人,老天怎么不开眼直接一雷劈死你,还让你活到了现在……”
闻清野看着愤怒之下的钱敏,额头凸起了青筋,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恨不得现在那把刀直接杀了眼前的钱河。
“钱敏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快点跟闻团长求情让他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钱河,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去了,我会将你所有拉拢邪教的罪证全部一一上供,我要让你彻底烂死在牢里。”
“不,不,钱敏你不能这么对我,钱敏你这个贱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安安的亲生父亲……”
每次当他提及自己是安安的亲生父亲时,钱敏就觉得自己像被人脱光了扔到大街上一样,彻底没了自尊。
安安是怎么有的,几乎没人不知道,只是有些人碍于她的面子从不在她面前说罢了。
但钱河每次都会用这个来羞辱他,尤其是当她在工作上有了突出贡献的时候,他总会故意将她压在身下嘲讽欺辱她。
说:“你爬的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要乖乖躺在老子床上任老子消遣,钱敏,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老子,你永远都是老子禁脔。”
每每想到这儿,钱敏对他的狠就再也止不住,她想他死,想他万劫不复,想他永世不得超生。
她腥红着眼,像个没了灵魂的躯体,冷漠的盯着眼前怕死的钱河。
“你不配做她的父亲,你该死……”
留下这句话,钱敏抱起安安转身朝着回廊走去。
钱河一见钱敏离开,吓得扒在门口不停叫喊:“钱敏你这个贱人给我回来,钱敏……钱敏给我回来,不然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钱敏抱着安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任由钱河在他们身后怎么疯狂的叫喊,她就跟没听见一样,没有停留一步。
直到彻底看不到钱敏的背影,钱河才开始害怕起来。
他很清楚现在的钱家早已不似当年,他的父母老了,没用了,所有的人脉早已枯竭,现在大部分都是因为想要搭上钱敏这条医用的线,所以才没有断。
如今钱敏和他彻底闹翻,她不捞他了,那么他就彻底完了。
自己父母就算散尽家财这回估计也没办法将自己捞出去,一想到这儿钱河彻底开始慌了。
他看着门外始终一声没吭的闻清野:“闻团长,你不要听信我媳妇儿说的话,我跟她就是最近闹了点脾气,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
钱河差点就给闻清野跪下,可闻清野就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
“求我没用,我们只讲证据,如果能够证明你是被迫入教的,或许日后能够轻判。”
他的声音很冷很淡,若不是为了从他口中套出更多的口供,他根本不屑于跟这种人渣打交道。
听到轻判二字,钱河并不满意。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我是钱家独子,我坐牢了,我父母要怎么办,我妻子孩子要怎么办?闻团长,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想坐牢就把你入教后知道的全都招了,我算你自首,如何?”
闻清野冷眼挑眉看着他,然而钱河也不傻。
他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说,现在外面的情况还不明,倘若他们这回不能将外面陈氏片区的那些人一网打尽,一旦他们反攻过来,将闻清野他们镇压了,到时候自己的口供肯定会成为自己出卖他们的证据。
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他还不能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入教,我听都没听过,我是无辜的!”
见他要死不开口,闻清野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毕竟教会高层的人那么多,其中陈氏片区的就一大把,他会来找钱河不过是因为钱敏的关系。
之前她帮他们做内应,将寿宴当天教会所留的人员以及他们的兵力部署图全部偷出来交给了他们,他根本不会理会这么个男人。
本以为钱敏可能会念在她是自己孩子父亲的份上找自己帮忙,而他也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一旦钱敏开口,钱河肯定不会和其他人一个下场,但既然钱敏放弃了张口,那么这个人就不能平安的从这里走出去。
“既然你不肯说,那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将他守好,一旦有越狱行径,可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四个字闻清野咬得格外重,钱河听到后吓得整个人连连往后退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