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救救我。”
这处的动静闹得很大。
不仅仅是许鸿哲一家的邻里纷纷探出脑袋来偷偷打量着这种情况,还有不少人都站在许家外边凑热闹。
“你们刚刚看到了没有?衙门的人来了,直接把许晓雁给带走了。”
有人着重强调起这种事情来。
当然也有人曾经听闻许白桃和许晓雁争吵的声响,这会儿正添油加醋地说道起来。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那许晓雁昨天偷偷把白桃那丫头的宝贝闺女舒舒抱出去卖给了人牙子,如果不是因为有好心人碰巧看到了将舒舒带回来,那舒舒怕是要丢了。”
“到时候啊,别说是白桃他们一家去找找不到了,就算是出动了咱们全村的人,也根本就没法子把舒舒找回来。”
几个大娘特意说道一二,也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听清楚了这来因去脉。
“我以前还觉得晓雁那丫头是太喜欢小唐才做出不讲道理的事情,现在看来啊,那许晓雁恐怕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往后可不能和她来往。”
“你们不说还好,你们这一说,我突然就想起来了,前阵子如果不是因为许秀才提议让我们要分红的话,我们也不至于最后什么都没有捞着啊。”
“是啊是啊,要我来说,那兄妹两个没一个好的。”
许鸿哲就站在门口。
那些大娘们一个嗓门比一个大,再加上她们根本就没有收敛的意思,这会儿许鸿哲已然是将她们说出来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的。
许鸿哲不得已压制住心中的愤怒和不快,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终究是气急地甩了甩衣袖,扭头进屋里去了。
孺子不可教也。
但在许白桃和唐元思的眼中看来,许晓雁之所以沦落到这种地步,全然是因为她自作孽不可活。
再者是说,许晓雁祸害他们一家这么久,现在是纯属活该。
许白桃忙活完了,也来凑热闹。
她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附和着:“就是就是,那许晓雁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想必她哥也不是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