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人多数是听从许鸿哲了的指使,若不然,也断然不可能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明争暗抢,甚至为了争抢药田从而不择手段。
瞧见许白桃来回在药田的地里走动着,唐元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追问一二,便隐约听见了她一个人不停地犯着嘀咕。
“这些都是证物,可得好好存放着。”
“还有这东西,明日一早就得带着府衙当差的回来亲眼看看,不论如何都要把证据摆在眼前,这样才能把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抓出来。”
看到许白桃这般自说自话的模样时,唐元思实在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好巧不巧的,许白桃听清楚了唐元思的笑声,她略微不快地瞪着唐元思,又脱口而出地追问起来。
“你笑什么?”
至少在许白桃的眼中看来,这件事情堪比天大。
偏偏唐元思不在意。
思及于此,许白桃越发愤愤不快:“唐元思,你若是觉得我的所作所为欠妥,那你不妨直接把话说明白……”
她还没有多说几句,就看到唐元思突然凑近。
以致于此,许白桃呆愣在原地,她呆呆地望着唐元思,整个人俨然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唐元思并未将许白桃的冷眼放在心上。
他只是轻轻地抬起手揉了揉许白桃毛茸茸的小脑袋,说话时的语气格外温柔,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尽显亲昵。
“白桃,我没觉得你哪里做的不对,反之,正是因为我觉得你所做之举都是正确的缘故,我也愿意站在你这边。”
唐元思这么说的时候,许白桃的脸颊微微泛红。
她少见的害羞起来,又不自然地别过身子:“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得早起去报官。”
不知怎的,唐元思每每看到许白桃别别扭扭的模样时,心中竟是莫名其妙地对她生出了些许异样的情愫。
只觉得许白桃分外可爱。
正因为大家听从了许鸿哲的吩咐,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势在必得。
见许白桃和唐元思去了药田,便再也没回来,众人也纷纷开始庆贺起来,无非是觉得这件事情成了。
“许秀才,若非是因为你给我们提出了这样好的主意,我们恐怕还没有办法把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
“是啊是啊,许秀才,如果这桩事成了,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大功臣啊。”
话虽是如此,可这些村民早就已经忘记了,如果不是因为许鸿哲从中故意挑拨离间的话,兴许所有人都能够拥有种植药田的机会。
闻言,许鸿哲故弄玄虚地咳嗽几声:“大家客气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只要那几家没能力的话,你们就可以主动去找许白桃争取培育药田的机会。”
事先,许白桃心中便特别清楚,这一切定是许鸿哲指使。
直到现如今亲眼看到这一幕时,又亲耳听到了许鸿哲故意同村民们说出来的这番话时,她只觉得这些人可笑至极。
仔细想想,许白桃也能够考虑清楚,也许许鸿哲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甚至是早在这之前,许鸿哲便已经在暗地里算计了。
想到这里,许白桃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也在思量着将来得处处提防着这样心思险恶的人,免得他们有过多来往。
“申大哥,我之所以特意将诸位请过来,实际上也是因为这块土地分配的问题,先前我和相公已经从村长的手中买下了这附近的良田,也花费了很多心思和心血重新开垦良田,一切都处理好了,偏偏在我的地上,多了这么些东西。”
许白桃长话短说,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所在。
今日一大清早,申咏便看到了急匆匆前去报官的许白桃和唐元思二人。
不管怎么来说,申咏依旧是惦念着许白桃对自己的这份情谊,故此,申咏也一直都在考虑如何报答许白桃的。
现如今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申咏当然想着报答这份恩情。
“许大夫,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申咏的态度很是直截了当。
但不管怎么来说,许白桃先前曾经替申咏医治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若真是由申咏出面的话,定是要被许鸿哲那种狡诈小人倒打一耙。
与其让申咏跟着他们一起,倒不如换成旁人。
如此一来,申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