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上前助阵,却被紧随入阵的云中子四仙拦下,两人围攻一个,将两位佛祖给接下。
广成子连忙祭起法旗护身。混元金尺一转,打在欢喜佛的金身之上,那金身吃了一记无量金尺,被打的闷哼一声,翻了好几个跟头。半边身子差点没给震散。
那欢喜佛心下暗思,“这厮有有先天五色法旗护身,难以攻破。又有玉清圣物在手,却是很难对付。”
连忙收回金身,运起那佛门神通狮子吼,发力一喝,虚空顿时急剧的震荡起来,连那五色豪光却被震的一阵巨烈翻滚,五位金仙心下暗惊,不敢大意,全力镇住阵法。与西天三位佛祖只打了个天昏地暗。
虽知那魔界三大护法尚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那黑袍三人眼玉清门下五大金仙跟西天三佛打地风云变色,自然也乐得坐在观虎斗,只是心下却又有另一番计较。
不说那三个魔头正在算计着何时痛打落水狗,却说镇元子化身长虹,转了几转便来到东海上空,见那五色豪光冲天,,一旁还有魔界三大护法虎视眈眈,形式大是不妙。
镇元子叹道:“我自混沌未开时便在祖师座前听道,四方维护,才未沾染因果,只是圣人之命不可违,天数不可逆,大劫起时依旧不能躲避,只是不知那冥冥之中,一线天机究竟何在,却是不好把握。”
“西天不染因果,不出西天,便无因果在身,只是大劫将起,连欢喜佛等西天佛陀也窥视这定海神珠,平白结下因果,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镇元子转了一转,进了烟罗大阵,打了声道号,来到欢喜佛前,道:“佛祖有礼,大劫将起,佛祖不在西天积修功德,却要投身这红尘俗世,平白结下因果,甚为不妙,还是趁早回转西天,方为上策。”
玉清门下五位金仙见一白衣道人无声无息就进了烟罗大阵,识得这白衣道人正是那镇元子玉牒所化的第一大身外化身,立刻退到旗门之下,主持阵法运转。
那西天三位佛祖和魔界三护法却是大惊失色。
欢喜佛心道:“释迦佛祖不是去了五庄观,怎得这镇元子还是来了。”连忙现了金身,全力戒备,皮笑rou不笑地道:“道兄自混沌未开时便已得道,并不曾沾惹半点因果,为何却要平白趟这浑水,还是速速转回五庄观为妙。”
镇元子笑道:“天数难测,贫道怕是不能独善其身了,定海神珠与西天佛门无缘,佛祖还是留下圣物,速回西天为妙,免得坏了金身道果。”
金刚不坏佛虽已成就金身正果,性子却是异常暴躁,怒道:“好你个镇元子,我西天与你并无半点过节,却要替那玉清门下出头,来与我等为难,怎也要与你见个高低。”
当即现了法相金身,祭起降魔禅杖往镇元子当头就打。
欢喜佛和宝幢光王佛顿时大惊失色,这镇元子已经斩了五念,距离那虚空大道也是仅差一步之遥,自己三人虽已入了四重空法相之境,但也绝不是这镇元子对手,况且眼前的还不是镇元子的本体真身。
而是比本体真身还要更加强悍的用先天十大圣器之一的玉牒所斩的身外化身,佛门不修元神,不炼法宝,根本是手无寸铁,如何能是镇元子对手。
镇元子笑道:“佛祖嗔念已起,罪果不小。”用手一指,一团清亮如山的白光飞出,化为一支巨掌,猛的抓向金刚不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