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地拍在燕云珩的肩膀上,此时的二人好似摒弃了从前那种剑拔弩张的关系,燕云珩只一个想求得答案的人,正巧在迷途中遇到了苏芷兮,便想要听一听苏芷兮的意见。
仅此而已,别无其他原因。
“那千岁夫人觉得本宫成为太子的几率是多大。”
“零,用你们的话来说没有任何希望。”
苏芷兮并不做任何保留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燕云珩想要成为太子的几率是零,是一个零蛋,没有任何的希望。
“为何?”
燕云珩不解。
在所有皇子中他最为努力,为何苏芷兮却对他成为燕国太子不抱任何希望。
“只有一个原因,即便三皇子你再如何努力,只要皇帝不应(允yun),你永远成为不了太子。”
燕云珩不傻,甚至是相当聪慧,也是成为太子的唯一人选,如果将来成为了燕国的君王,必定也是千古明君。
虽然起初认识燕云珩之时,苏芷兮对此人的印象只有渣男二字,可随着时间慢慢接触下来,如果调换一个位置的话,她也会如燕云珩一样的做法。
但是别忘了,即便燕云珩再如何优秀,在一众朝臣严重是太子独一无二的人选,(身shēn)后又有袁老将军和三王爷燕沧州的鼎力支持,但在这种封建的君王制度之下,只要皇帝一句话,便可转(身shēn)间成为这燕国最为尊贵之人,也能成为燕国最为落魄之人。
“伴君如伴虎,三皇子应该比我更清楚皇帝是怎么登上皇位的。”
话已至此,有些话苏芷兮不能再多说下去了。
她相信燕云珩是明白人,能听明白自己话语中的意思是什么。
皇宫的正门就在眼前,苏芷兮朝着燕云珩俯(身shēn)行礼,而后坐上早已经安排好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燕云珩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看着那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那车,厉色的眸光中一抹笑意浮现而出,这笑透着寒冷的杀意与令人不解的沉醉。
“三皇叔,如果本宫想将这女人留在(身shēn)边,你觉得是对是错。”
燕云珩转过(身shēn),目光落在(阴yin)暗中隐藏着的那道(身shēn)影之上。
此时,(阴yin)暗中缓步走出来一道(身shēn)影,月色之下,那双狭长的眸子亦是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马车,眼中寒霜之意更为浓烈。
“苏芷兮这种女人,如果无法驾驭,唯有杀之。”
冷冽的声音如同那眼中给人的感觉一样,让人五脏六腑都被冻结。
那话语中所决定之意似乎决定了苏芷兮的命运一般。
但一切就如燕沧州所说,若是
能将其收为麾下,便可留,若是不能,唯有杀之。
“云珩,若是有时间就多去靖王府走动走动,本王已经打过招呼了。”
“多谢三皇叔。”从皇宫中离开的马车回到千岁府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qing)了。
马车中昏昏(欲yu)睡的苏芷兮被陌逸抱着回府。
“相公公。”
躺在陌逸怀中,一双半梦半醒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彦,眼中渗出的满满(爱ài)意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夫人可知你这一行有多么危险么。”
听着耳边那一声声关切,苏芷兮伸出右手,勾住陌逸的肩膀,原本的睡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抹若有若无的暧昧调侃。
“人家知道,相公公再担心我么。”
苏芷兮明知故问,但就想着从陌逸口中听到那关切的词语。
淡淡的月色之下,幽深如海的苏眸中透着一层浅浅的迷离之色,苏芷兮眼中映着陌逸的影子。
陌逸低下头,一双勾人夺魄的丹苏眼亦是看着怀中的女子,眼中呈现着苏芷兮千(娇jiāo)百媚的神色让他心中浮现出的**之色,可一次次又将其强行压制了下去。
“相公公你说么,说么。”
苏芷兮的话语如魅一般勾着人心,那(娇jiāo)滴滴的眼神几乎能挤出水来,但凡是个男人看了都要把持不住。
抱着苏芷兮的双臂力度紧了一分,银色的月光中,陌逸俯下(身shēn),不由分说的吻上了那双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