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大铖就是要让世人看看,他小人有小人的能耐,小人一旦放飞自我,也能成为小人中的战斗机,在天空中翱翔。
十二娘脸红了,赶紧道:“你爹的词曲很有名的,我娘会唱不少,也曾教过我,你爹的诗,我也会背不少呢,秋思如芳草,春来日日生。烟花迷令节,烽火掩孤城。乡们啼莺断,微生旅燕轻....”
“好了,好妹妹,你不用再背了,我爹无论怎样,都是我爹。”
“你爹他也去沈家堡么?”十二娘好奇地问。
这倒是把阮疏影给问住了,她爹想去,但有个叫韩赞周的太监却竭力反对,这是人家找来的船,人家不同意,她爹就上不了船。
此刻,阮大铖正站在码头边上,跟韩赞周交涉呢,还请来一个帮手,帮手便是声名赫赫的魏国公徐弘基。
“你以为会几句歪诗,多大的能耐啊?”
韩赞周的手指差点没戳到阮大铖的脸上,尖声尖气地叫道:“我沈家堡要的可都是知实务的干才,你的那些歪诗乱曲儿,咱家偏就看不上,怎么地了,你能把咱家怎么地?”
韩赞周现在都‘我沈家堡’了,俨然亦主人翁的姿态自居了。
徐弘基拉过韩赞周,笑道:“相文,阮先生的诗才,在大明可是一顶一的,可不能算歪诗,这样吧,你就当给本公一个薄面,可好?”
“国公,既然您这么说了,咱家自然无话可讲。”
韩赞周急眼了,辩解道:“关键不是咱家,咱家是了解杨波的,杨波他就不好这种只会酸文的小人。”
“相文稍安勿躁。”
魏国公捋了捋胡须,耐心道:“本公已有考虑,阮先生带着本公的引荐信呢,杨波自然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