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进一步,反而耐着性子轻声哄道:“替你尝过,不烫。”
初盈哪见过他如此这般,只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啪”的一声碎了,顿时脚下一个趔趄,也顾不得行礼,转过身近乎是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由始至终,江枫目光停留在月漓面上:“凌风!”
不多时,凌风现身门口,抱拳应声道:“属下在。”
江枫又道:“送她回流云阁。”
月漓眼底有些冷,这个“她”自是不必说,她实在不解,江枫为何要拿自己当刀使?
物尽其用?
又或是别有用心?
凌风抬起头,下意识朝门内望去一眼,犹豫着问:“少主,月漓姑娘重伤在身,不如等她伤好些……”
须臾间,月漓自他面上看见转瞬即逝的愠怒,但他伪装极好,不过一眨眼功夫,面色再次恢复如常,不由得惊讶,此人当真如传言那般,喜怒不形于色。
很快,凌风再次出声:“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月漓听见门“吱呀”一声响,张了张口想出声,哪知刚深吸一口气,心口的伤传来剧痛,不由得拧眉。
江枫收回手,端着那碗粥起身离开床前,片刻后去而又返,手里多条手巾,重新坐回床沿,那条手巾围在了月漓脖子上,又舀起一勺米汤递到她嘴边:“吃罢。”
如今人都散了,又是唱得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