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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疼我一辈子,我岂会在乎别人疼不疼我?”沈长风吻了吻她的泪痕,“快别哭了,叫我心疼。”
谢锦词钻进他怀里。
不知怎的,倒又委屈上头,抽噎着继续哭。
撒娇似的。
沈长风拿她没办法,只好不停轻抚她的细背。
谢锦词终于哭够了,哑声道:“胡瑜找你做什么?是不是又让你为太子卖命?”
提起正事,沈长风眉眼冷峻,“他要我对付容相。”
谢锦词想了想。
这段日子替沈长风查找解开蛊毒的办法,她也曾顺带翻看过上京城权贵的个人生平。
容相行事圆滑,十年丞相生涯,愣是没给政敌留下任何把柄。
这么多年胡瑜拿他无可奈何,却叫沈长风替他想办法……
他真把小哥哥当成太子的走狗了?
见谢锦词出神,沈长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谢锦词握着帕子,“我有个主意。”
沈长风:“什么主意?”
谢锦词凑到他耳畔一阵低语。
灯火明明灭灭。
少女的瞳眸清润温柔,却暗藏杀机。
对付容家,不只是因为胡瑜的命令。
容家害她舅舅兄长流放边疆,这笔账总是要算的。
沈长风听罢,目光复杂,“谢锦词。”
“嗯?”
“圣人言,唯女子和小人不可得罪,果然没说错。”
谢锦词嗔怪,“哪位圣人说过这种话?孔夫子的原话分明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当然是我这位沈圣人说的,”沈长风捏住她的脸蛋,“那么刁钻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我究竟娶了个怎样厉害的女人?”
谢锦词扯了扯帕子,“我是女子,你是小人,五十步笑百步!”
沈长风大笑着抱住她,顺势滚进床帐深处。
“唔……沈长风……不要!”
少女的拒绝被堵在口中,没多时,便化作断断续续的婉转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