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马车,沈云玥带着贺思廷气势汹汹前往扈国公府。
还没到扈国公府,就听到隔壁小巷子里有人说话。
“贺思源,你当狗叫。本世子就放过你。”
“你被夫子夸奖,还特么拿我当反面教材。”红色锦袍的少年用脚踩贺思源的脸,“你们离王府的蛀虫还真把自己当盘菜?”
贺思廷嗷嗷叫,迈着小马达短腿冲过去。
沈云玥只淡淡看了一眼,吩咐小厮把马车停在扈国公府门口。
自己脱掉了大氅,拿掉头上破金簪。
站在扈国公府门口,望着扈国公府烫金的门头匾额。门口十来个门房小厮和府卫,再一想离王府除了耗子还是耗子洞……
这对比……
离王府就是自己以后的家。
穷、太穷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天杀的地府办事人员啊……堪比缅北诈骗犯……
“天杀的扈国公老匹夫啊。欺负我离王府孤儿寡母,我夫君一身战功赫赫,为了大周朝连个尸骨都没有。”
“他要是知道自己孙子被别人孙子欺负成孙子,衣冠冢都要连夜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