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当的不如意,妄想要离婚。
真以为他舍不得惩罚她!
男人漆黑的双眸沉如深潭,眼角细微的纹路增添了威严。
他抬手取下领带和袖箍,一丝不苟系好,再套上马甲和西服,宽阔的后背将西装撑出成熟性感的味道,面容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俊美之余,又有后生仔望洋兴叹的强大气场。
他自认为不错,各方面的,样貌身材钱权名利,样样都站在雄性世界的顶端,也不是那种步入中年就放弃自我的糟老头,去年的体检显示他的身体机能维持在二十多岁,非常有活力。
岁月并没有磋磨他什么,反而增添了他作为成熟男人的魅力。
正是这样,他才想不通,妻子为什么要和他离婚。
罢了,她就是不乖呢。
庄綦廷决定不再计较,等妻子度假回来,一切都会归于平静,他愿意包容她所有的幼稚天真。
.
两台低调的黑色奔驰S一前一后护着中间的车牌为“1”的定制版幻影,周围车辆不知这里面坐的是何方神圣,纷纷避让。
庄綦廷靠在后座,双腿叠起,鼻梁架着一副金丝细框眼镜,闲闲地听着秘书汇报今日行程,只不过行程不是他的。
纵使妻子闹脾气不理他,他还是对远在千里之外的妻子了如指掌,甚至细节到她昨晚吃了三只蒜蓉烤虾,喝了两杯威士忌,穿了性感的红色比基尼……
“夫人还、还……”
“说完整。”
助理硬着头皮:“还对餐厅的一个男服务生笑了两下,之后这位侍应生主动和夫人搭讪,谈话内容……”
庄綦廷没开口,助理边汇报边胆颤心惊地递上照片。
他瞥了一眼。
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麦色肌肤,笑起来一口白牙,穿着当地常见的短袖衬衫、碎花沙滩裤,浑身都是血气方刚的青春,挺躁动。
庄綦廷漫不经心地触上无名指的婚戒,平着声线:“送走没。”
“送走了。”秘书低头。
这位服务生在和黎雅柔说完话后就被秘密送到了相隔数百海里之外的岛上做工,和黎雅柔这辈子都遇不到了。
庄綦廷颔首:“让他们多留神,不要再脏了夫人的眼。”
这种垃圾货色,也配在阿柔跟前搔首弄姿。
助理把头低到完全没有存在感:“是,先生。”
………
集团例会结束后,庄綦廷回办公室批阅一些重要文件和大额支出单。他如今逐渐放权给儿子,比之年轻时清闲不少,工作重心更多放在各类社会活动上,维系庄家在各界的人脉与声名。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高清电子屏清晰地传来门外的动向,来访者被照得清清楚楚。
庄綦廷按下手边的银色按钮,厚重的金属防弹门自动解锁,弹开。
一个与庄綦廷长相气质都颇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走进来,西装矜贵,气宇轩昂。年轻男人走到办公桌前,站直,笑了声,“董事长,您找我。”
庄綦廷不悦地打量着儿子,不太喜欢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规矩点。”
“……哪不规矩了?”庄少洲无语,这老头,一大早吃火药了?在例会上就全程冷着脸,把底下一群高管吓得胆颤心惊。
“你哥明年卸任,你若是不想砸他的盘子,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说话走路都稳重点,这里不是美国。”
“知道。”
“知道还不坐好。”
“…………”
庄少洲满腹狐疑。父亲平日很少管他们兄弟三人,只要是管,必定是母亲出去玩了,或者两人闹不愉快了。
庄少洲敏锐地嗅到了风雨欲来的腥气,端正坐直。父子俩谈起公事,有关集团今年的几项重大投资计划,庄綦廷交代了几句,庄少洲一一记下。
待儿子告辞的时候,庄綦廷忽然提起:“有空给你妈咪打电话,问她度假是否愉快。”
庄少洲挑眉,黎女士果然出去美美度假了,他笑,摊手道:“黎女士在外面玩的开心,我打扰她她肯定要骂我。”
这话听得庄綦廷心里不是滋味,他冷淡地挥手,“滚吧。别在这碍眼。”
赔钱儿子麻溜滚了。
庄綦廷点了一支雪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