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上不由的开始渗出了冷汗。
用衣袖用力了擦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的对那小警员说道:“走,赶紧跟我出去!”
说完,快速的往外走去。
还没有走到办公大厅处,赛尔斯的笑容已经堆成了一朵花:“唉呀,是卢克先生啊,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安排人去接你。”
听到了赛尔斯的声音,卢克冷哼了一声:“安排?是不是准备带着几支枪去接我啊?”
“哪里哪里,卢克先生说笑了,就是借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面前那般的放肆啊。”
“你不敢?但问题是有人敢啊!”
“谁?是谁?”赛尔斯如同演戏一般的向周围看了看,一边还假意的说道:“谁敢对卢克先生不敬啊?瓦林洛夫,是你吗?”
“不是,不是的!局长,不是我,不是我,我可什么都没有干!”
那个被点名的瓦林洛夫一听便知道事情似乎要反转了,见风使舵一般的对赛尔斯解释道,完全撇清了与萨沙的关系。
刚才痛感渐消,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的萨沙没有想到平日里难得出一回办公室的局长竟然因为这件事走了出来。
更为令他心惊的是,局长口中的那个男人叫做卢克。他没有见过,但却听到过这个名字。
一谈到他,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他那富可敌国的财富,然后便是四达八达的关系网。卢克这个名字,便是金钱与权力的代名词。
这个时候,萨沙才竟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自己得罪了他万万得罪不起的人。
“萨沙,刚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卢克先生不愉快的事情?”
赛尔斯先一步划清了与萨沙的界限,以防他连累到自己。
“局长,我……”
“说吧,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赛尔斯的声音也逐渐增大,那种象征性的威严摆了出来。
“那个,局长,”那小警员小声的说了一句:“刚才是萨沙警官要动手打卢克先生的女儿!”
早已知道详情的赛尔斯则是故意装做并不知晓情况的样子,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什么?!萨沙,你身为一名警员,居然知法犯法,你不知道我们警局里是不允许打人的吗?”
“局长,我只是想……”
“你给我闭嘴!你马上给我写一份报告交上来。我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然后再给你处理结果!”
赛尔斯本是想保一下那萨沙的,象征性的给他一个冷处理,等事情的风头过了以后,再让他继续上班,毕竟他是自己的手下,若是连自己人都保不住,难免会有难以服用众的可能。
但卢克却似乎并不想买他的账,仍旧是一脸的寒意。
“赛尔斯局长,你不要以后这件事我就这么轻易的就会算了,像这种害群之马,滥用职权的败类,还能留在警局这种本应该为市民们服务的地方吗?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那么我会联系一下我们的副市长,让他来处理。”
赛尔斯听了卢克的话,深知这件事情怕是没有办法和平收场了,无奈之下,也只有断臂保命了。
“萨沙,我看你还是写一份辞职报告吧。卢克先生说的对,我们警队里不能留下对市民不负责任的警员。”
这萨沙一听赛尔斯的话,也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办法反转了。
现在再看向卢克,他这才发现那个男人身上带的不是一般的富贵之气,而一种可以掌握他人生杀之权的王者霸气。
无奈的看了看卢克,又看了看凯特琳,最后看了一眼楚凌云,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三个人之间竟然是这样一种连环的关系,倒是把自己给坑了。
刚才还颐指气使的他,此时如同被茄子被霜打一般的蔫了下来。
将身上的证件及徽章都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有些郁闷,也有些不甘的走出了这间他工作了十多年的地方。
看到萨沙的离开,赛尔斯悄悄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一层细密的冷汗,换上了一副谄媚持笑脸:“卢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都是我平日里疏于管教,所以警队里才出了这种害群之马,以后我一定会加强管理,提升警员们的素质。”
看到卢克的面部表情渐渐的缓和了下来,赛尔斯这才缓缓的呼了一口气,赶紧的转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还没有问卢克先生突然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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