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就说了。”
江冲朗点点头：“其实要不是有目击证人，听到了凶手之间的交流，听到了凶手的口音。我们再一问，直接就问出来了。”
两个人正在交谈着，就听到那两个小保安对着王队长喊道：“王队，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记得我们哥俩刚来这的时候，您教育我们一定要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工作。但是我们哥俩向您保证，一定会按照您说的去做。可是队长，您这是…”
看到这两个小保安这幅样子，王队长眼睛也湿润了：“你们两个小不点来这干什么，要不是你们跟警察说，浩忠和浩洋哥俩也不会暴露，你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王队长，”崔亚宁突然生，并且大步走了过来：“我是扬成的公安局局长崔亚宁，我说这位王队。你就别难为人家小孩子了，人家心智单纯，结果被你利用。我说你也不觉得愧疚，你看咱们两岁数相近。要不你跟我谈谈，或者你就放了我们的警员。我来当你的人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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