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如果将他丢到岸上,他恢复了之后,说不定我们还会有麻烦。”
衍月真人低头沉思的时候,小道士冲着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将这个钱无用丢下去。
我们两个一个抓住了钱无用的胳膊,一个抓住了钱无用的腿脚,喊了一声,“走你!”
我们将钱无用往海水中丢了过去!
钱无用被水雷蛇击中,又被小道士弄散了丹田里的炁,本来是绝不可能动弹的。
但被我们丢下去之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麻木的肢体泛活了一些,竟然能轻轻的晃动,保证身体不沉下去。
虽然离海面只有几百米远,但这里依然可以说是风高浪急,他不时地被海浪打中,刚刚吐干净肚腹内的海水,此时又要重新品尝这个滋味。
什么处子花奶茶,什么处子口舌茶,什么污污玄牝茶,都不如喝点腥咸的海水增进修行!
如果人都可以不用为自己的为非作歹买单的话,那这个世界也就乱套了。
这个老君阁的外门长老,大病不死之后本该大彻大悟,专心修道与人为善,现在却想要害死衍月真人,要将小道士带走,这也算是他应得的结局。
没有了危险,我和小道士船划的格外顺畅,不一会就来到了海边。
当我脚踏实地,看到海滩上的游人有差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三个人的时候,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那邪徒上的大船已经沉没,就算他们能摸到岸边来,估计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完全不用再担心。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们马上起身而走,这些邪徒多半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住所,在这里停留已经没有意义。
只是我那只桃元飞到哪儿去了?
我左顾右盼了一会,完全没有在海边发现它的踪迹,心想它可能飞山林中去了。
它向往自由,走了也正常。
只是不辞而别让我心中有些郁闷,但此时已经没时间再细细地找它了。
要马上从这里离开。
等我们三个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一物灿然发亮,正在来回走动。
我定睛一看,正是那只桃元!
这货竟然从海中飞到了这里来?
见我们回来,它相当激动,在屋顶上跳来跳去!
不过守着衍月真人,它也没说其他的鸟语,直接飞到了我的身旁,钻到了我的左手之中。
衍月真人问我这是什么,小道士抢先告诉衍月真人,这就是那个桃元。
衍月真人骇然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从来没听说桃元会依附人而存在。”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桃元的事情,进屋收拾了东西,我在桌上留下了一叠早已经濡湿的钱之后,就悄然离开了此处。
连夜坐火车,返回豫城。
小道士对于袭击我们的大船的邪徒感到万分疑惑,说起这次遇袭,小道士纳闷道,“在大船上我说出名字的时候,怎么感觉他们好像认识我一样!”
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小道士皱眉,“难道我刘诩文就那么出名么?”
衍月真人突然打断了小道士的话,轻轻地道,“你不姓刘,你姓张,你的本名叫做张诩文。”
小道士愣住的时候我也一愣,姓刘姓张的,有什么关系么?
火车上坐满了人,虽然说出了小道士姓张,衍月真人也不再往下说。
小道士知道下车后衍月真人就会告诉他真相,满脸不解,却也不再发问。
这次来盘龙坳,虽说惊险万分,然而得到的回报也颇丰。
去除了衍月真人身上的燃阳令不说,还得到了海蛟珠和赑屃之尾。
海蛟珠蕴含海水的灵气,是一种奇怪的宝物;赑屃之尾作为神兽的尾巴,若能制成法器,效果肯定不同凡响!
只是现在看来,这赑屃之尾黑沉沉的蒙着一层鳞甲,除了重,并无其他别的威能。
就在火车靠近豫省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将单独装着赑屃之尾的包裹交给了衍月真人,求他恢复之后,帮我将这个赑屃之尾做成一个鞭状的法器!
衍月真人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急。
我笑了笑,“我想在封城下车,我要去封城看一个朋友。”
小道士知道我去封城参加过相术大赛,因为是和相术大赛有关的朋友,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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