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训话。这一刻,文斌真是意气风发,此等状况在过去从未有过。
对于文斌来说,此刻的他与过往的他已不可同日而语,但对于路过的百姓们来说,此时此刻,无非一群小蛀虫拜见大蛀虫罢了。为了不被官兵注意,他们把厌恶的眼神埋藏在眼底深处,只有看向其他方向时,才显露出来。
由于距离较远,文斌没有注意到百姓们的眼神,但在近处,有一名官员的眼神波动被文斌捕捉到。
“此人姓甚名谁,官居何职?”文斌心中暗道。这个疑问刚浮上心头,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
几名随行的官员等马车停稳,掀开车帘向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顿时一惊!他们连忙整理着装,稍后纷纷走下马车,朝文斌这里赶来!
这时,文斌也走下马车,来到栗州刺使白宗武的面前,笑道:“白使君,容本侯向你介绍这几位同僚。”
“文侯,无须如此。某与他们相识多年,算是老友了!”
“哈哈!那就好!”
说话间,几位官员来到二人面前,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见过文侯!见过白使君!”
不等文斌开口,白使君抢先说道:“蒋员外郎,自宸王府一别,已有数年之久,近况可好?”
“还好!还好!”
“常员外郎,往日你实在过于操劳,身体为重啊!”
“多谢使君记挂!”
白使君看向最后一名官员,笑着说道:“蔡监丞,你的名声,真是如雷贯耳!某一直想与你结交,只是苦寻不到机会啊!”
“使君言重了,某愧不敢当!”
文斌在一旁微笑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脸上虽说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但心中腹诽不断,连连暗骂道:“这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