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因为是少见的长得快及得上他的人,花天师就将此人记到现在,他说:“后来他死了。”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他是个爽朗的人,与我性格相投,我们比试过后,都精疲力竭,虽然没有受伤,可短时间内也恢复不了。”花天师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对他们修道之人来说,生死都称不上是大事,“我不喜欢山里,山里虫子多,也不干净,他倒是无所谓,后来我坚持,他就与我一道下山,我们找了个酒店住。”
“我住的挑剔,吃的也挑剔。”花天师笑道:“我那时没钱,还都是他付的住宿费跟伙食费。”
“对了,我连买衣服的钱也是他付的。”花天师摸了摸下巴,“他向来吃的随意,穿的也随意,要是他打扮一番,那也是第二帅的人。”
“花师父,你别难过。”屈浩看向花天师,虽然花天师笑着的,他就是觉得花天师心情不好,屈浩还壮着胆子拍了拍花天师的垂下来的另一只胳膊。
“谁说我难过?”花天师纠正,“不算难过,就是遗憾不能与他喝一回酒了。”
花天师与那人修为恢复到五成时,那人突然要离开。
他们本来是约好了要喝一顿酒的。